后来便把她送出了国。
再无音讯。
只留下了一枚生日时送她的叶脉书签。
桌上点亮了一盏台灯,光芒洒下,照亮书里夹着的叶脉书签。
早已不是柏以涵当年送的那枚。
但脉络轻薄,纹路繁复,略有些浅浅的褐色,一样很好看。
要同意么?
姜茶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不确定。
拖延症犯了,干脆先把它扔在一边,决定去洗漱。
结果洗漱完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围着浴巾,回到房间。打开柜子找睡衣,拨来拨去,捏出一件白衬衣。
木质的衣架下,灯光洒下,柔棉的衣料微微有些透明。
柜子是香樟木,防虫,味道比较清浅。
衬衣于是也染上了那股淡淡的、让人安心的清香。姜茶习惯性地凑近,把鼻尖埋在衬衣里,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比起香樟木,倒是更像沉香。
清冽、微微偏冷的味道。
穿上之后,姜茶忽然觉得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