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安是我。”云漠寒快步走进来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然后便坐到床边把风冥安揽进怀里了,“没事,没事了。”
“可还有哪儿不舒服?”云漠寒探过风冥安的脉之后问道,见她摇头之后打开了他刚才带进来的那个食盒,拿了碗药出来。
风冥安瞧着那药碗下意识便意识到了碗里装的是什么,云漠寒看着她那满是抗拒的眼睛叹了口气,“安安听话。”
“你身子没养好呢,这次的事也也有影响,这药不伤身的,我保证这辈子就这一碗,安安听话,好不好?”坤宁给他的那个药方他确实是照着把药配出来了,但显然他不会带在身上,便是带了今日也绝对来不及吃了。
风冥安看着云漠寒好一会儿才从他手里把药碗接过来,她知道自己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有孕,不然后面的麻烦便可以说是无穷无尽的。
云漠寒看着她喝完了药,便又拿了块桃花饴给她,“大将军已经回来了,我刚才去见他,没想到你会这会儿醒过来。”
“爹爹回来了?”风冥安闻言攥紧了云漠寒的袖子。
“今日之事不能瞒着大将军,只有他全部都知道了才能好好护着你。”云漠寒握住了风冥安的手,察觉到了她掌心的冷汗,便又将她抱在怀里了。
“今后今后不论出了什么事你都不能瞒着我,只有我知道了才能好好的护着你,才不会被人利用打个措手不及。而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安安,无论如何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
“后面的事交给我,原本留给他的时日也不多了。”
“安安什么都不用担心,这些日子好好养伤就行了。你伤了腿不方便走动,不出现在人前也没什么。”
“都听寒郎的。”
风冥安趴在他胸前,声音有些闷闷的,但是云漠寒还是听出了这声音里带着的几分呜咽。
“没事了,安安,没事了。”
“你是我的,无论如何。”云漠寒顺着风冥安的头发,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但是十分严肃认真,“无论今日发生什么,你是我的。”
“便是闹到御前,那也是有婚约在前,你我两心相许情难自禁罢了。无论谁说什么,你都只是我的。”
“贞洁在心,安安,贞洁在心。”云漠寒察觉到他胸口的衣服渐渐有些湿了。
“今日的事不是你的错,我的安安什么都没做错,是他起了歹心,我的安安没有错。”
“是我去晚了是我去晚了,让安安受委屈了”
听云漠寒说到这里,风冥安终于是忍不住哭出声来了,那近乎嚎啕的哭喊宣泄着无尽的委屈和不甘。
云漠寒没再开口,只是不住地拍着风冥安的后背哄着她,由着她哭,如今哭出来才会好。
“你来救我了。”半晌之后风冥安哑着嗓子开口了,她看着云漠寒的那双凤眸吸了吸鼻子,“你来救我了。”
“所以寒郎别自责了。”风冥安抬手贴上了云漠寒的面颊,在他那也有些泛红的眼角处碰了碰,“别自责了。”
“你总是会来救我的无论在哪,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在,我便什么都不怕。”
风冥安的唇齿间还带着些桃花饴的香甜气息,两相交缠便更是有些醉人。
云漠寒瞧着不多时又在他怀里睡着的未婚妻,时隔多年再一次盘算起了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那些聘礼。
是时候,该下聘了呐。
这正是:龙生逆鳞触之则怒,鸳鸯交颈幸是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