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面是云漠寒在风冥安七岁那年过生辰的时候做给她的,练了三个月。
后来风冥安就偶尔央着他要吃,云漠寒自然是乐意的很。
至于君子远庖厨?那是什么?跟他没关系。
看着风冥安的双眸里面都是满足的神色,云漠寒也跟着笑了起来。从边上的小几上端过了两样点心。
“丫头尝尝这个?这是我这几个月新学的。”云漠寒献宝似地说道。
“酥酪?”风冥安看着其中的一个碗有些诧异。
“这不是平常我做给漠寒哥哥吃的吗?”
酒酿的香味慢慢飘散在鼻端驱散了刚刚面汤的鲜香。
“是啊,所以我才学的嘛。如今这个气温做甜酒酿刚刚好。”云漠寒有些得意地说道。
“漠寒哥哥……做废了多少?”风冥安将碗拿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还挺成功的,至少这卖相很好。
表面光滑,淋了些许的糖桂花,琥珀色的,闪着光,因着量不大,桂花的香味儿并没有喧宾夺主。用小银勺慢慢从光滑的表面切了下去,舀起了一小勺。
酥酪有些碎裂,在勺子里面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味更明显了些。
入口滑软,还有些清凉。显然是在冰窖里冰了许久,又拿出来回温了一会儿,现在吃刚刚好,不会太冰。
满满都是酒酿的清香和牛乳的香甜,里面掺杂了一丝桂花香,还带着微微一点儿花瓣特有的涩味儿。
“不太多……吧?”听着风冥安直击要害的问题,云漠寒瞬间有点蔫。
也就是听柏现在不在这里,没有办法大声控诉景王殿下睁着眼说瞎话。
殿下学做点心的日子里,他们的伙食总是格外“丰盛”,同时殿下还严令禁止这件事被小主母知道,申诉无门呐!
“很好吃!”
一句话,云漠寒就再次活跃了起来,将另外一个青色的盘子递给了风冥安。
“那丫头再尝尝这个荷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