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对贾琮笑道:“清臣老弟,可能饮否?”

贾琮自然不能不饮,否则就有些失礼了。

况且他身旁,圆圆姑娘已经温婉体贴的替他斟了一杯清酒。

贾琮接过,与其微微一笑,而后起身道:“我也饮三杯。”

说罢,在众人,尤其是众花魁名妓的叫好声中,举止得体的连饮三杯。

又是一片喝彩声。

秦栝拱手一礼,正要退去,却被贾琮叫住:“秦兄且稍候。”

秦栝闻言一怔,道:“清臣兄有何指教?”

贾琮道:“刚才不是说,还有一彩头么?”

秦栝闻言,面色登时难看了起来,兴许他以为,低头认输赔酒三杯就已经是彩头了。

不过被贾琮当面提起,他也只能咬牙认了,拱手道:“清臣兄只管说便是,想要何物?”

贾琮笑了笑,道:“我又岂会贪图什么?毕竟彩头要符合孝悌之义。在下之意,是想劝子远兄早日归家,多陪陪令尊令堂……”

秦栝面色一变,看向贾琮的目光没有几分善意了,问道:“贾大人这是何意?”

贾琮风轻云淡的微微一笑,道:“就我所知,江南八大盐商之首白家,是秦家的姻亲。白家家主白世杰的夫人,似乎还是秦公子的嫡亲姐姐……秦公子,恕我直言,之前接到秦公子请柬时,我本不愿来。因为我理解你的心情,明白你的心意,但却无能为力。”

说着,贾琮目光由秦栝身上,转移到莲苑内莲池上,面向广众,大声道:“白世杰,一介商贾尔!竟敢以卑劣手段,行贿各方官员,又记下其丑事,以之为把柄,胁迫威逼他们听命于他。呵斥科甲出身之官员,如同呼喝一犬尔!更能一封手书,调动二千兵马为己用,此等猖獗谋逆骇人之事,自国朝定鼎以来,还是头一桩!”

满堂宁寂震惊时,贾琮又同情的看向秦栝,道:“所以,尽管我知道令姊出身秦家,必然温良贤淑,知书达理,可我还是无能为力。因为,国法无情!!秦公子,回去后多陪陪令尊令堂吧……”

秦栝一张脸陡然涨成血红色,就要发作,却被甄畲颖澈笠话殉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