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昨夜那番动静,根本瞒不过任何人。

贾族族人的罪责,同样也瞒不过任何人。

贾琮闻言,表情依旧不变,道:“林大人,下官执掌锦衣以来,第一件事,就是下令清查族人罪责。但凡有罪者,重者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轻者同样流放黑辽,在农庄上务农改造,这是否为代价?第二件事,就是命南镇抚司清查锦衣力士,严肃法纪,绝不因他们是麾下力士就加以庇佑。

下官明白一点,若自身不正,何以严人?

锦衣亲军,为天子亲军,乃陛下耳目。

虽清流视之浊贱,然下官不以为然。

若无锦衣,南厢之冤魂何时能安?

陛下爱民如子,并因此而推行新法,以求国富民安。

又怎会知就在天子脚下,有人敢如此戕害百姓?还仗的是新党大员之子之势!

林大人耳目灵通,下官刚处置完族中不肖子弟,大人就知道了。

那大人可否听过南厢被害百姓冤魂之声?

还是说,大人虽听闻过,却也碍于石大人之清名,置若罔闻?”

林清河闻言勃然大怒,正要发作,余光却惊奇的发现,龙椅上那道身影,竟站了起来。

一言不发的转回后殿去了。

大明宫总管太监适时尖着嗓子大声道:“退……朝!”

满朝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