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似有些莫名,道:“太太,大老爷和蓉哥儿被喊去宗人府,要紧么?”

王夫人见他如此,只当他不明白此中道理,奇道:“老爷没和你说什么?”

贾琮摇摇头,道:“老爷只面色担忧的叹息了声,没说话,就被族里几个叔伯给劝到里面去了。侄儿本还想解决了寿材之事,只是贾蔷他们几个宁国那边的说不敢劳侄儿费心了,侄儿就先回来了。”

王夫人闻言,沉下脸来。

她对这些事门清,对贾母道:“如此看来,贾蔷他们倒是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贾蔷亦是宁国嫡孙,当年宁国公贾演生四子,代化最长袭爵,贾蔷是贾演第三子之后。若是贾珍贾蓉倒了,他未尝没机会承爵,只是……

贾母还没言,就听贾琮忽地面色凝重道:“其实就算老太太不唤我来,琮也要来的,有一急事,我刚得知,不得不来告知老太太、太太。”

贾母沉声道:“又怎么了?”

贾琮将贾环刚去墨竹院说的话说了遍,只因内眷在,所以将强女干说成了欺辱。

可饶是如此,还是听的贾家姑娘们面红耳赤,纷纷起身去了西暖阁。

贾母等人却顾不得她们了,真真又惊又怒!

贾母急怒道:“那个下作娼妇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贾琮摇头道:“这个我便不知了,不过琮猜想,必是昨夜我们这边过去前,就有人传散开来。老太太,要有准备了……”

最后一言,贾琮声音凝重,听的王夫人和薛姨妈愈发提起心来。

贾母更是惊骇,她并不糊涂,东府那边的事当真传了开来,对于贾家必然是天崩地裂的冲击!

那是扒灰弑父的丑闻啊!

莫说贾家,天家都经不起这两项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