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啊,我也不太骂他了,只要别晃到我跟前,随他折腾去吧。
左右都是荣国公的孙子,还能怎么着?
只我那些家俬,日后都留给宝玉就是,一分也不给他……”
王夫人和薛姨妈听闻这赌气的话,一起笑了笑,不过也都觉得欣慰。
旁人不知贾母到底存下多少家当,她们姊妹俩平日无事时倒是算过一番。
老太太攒了一辈子的家当,那可真够支撑一个家族过上许多年幸福生活了……
虽然听说贾琮和叶家那位香皂卖的极好,卖了好些银子。
可是据说那物什本钱消耗也极大,利润赚不到多少。
贾家上下琢磨了一段功夫,一些心思也就淡了下去。
且不提叶家那位,再者也没人见贾琮忽然就有钱了,东路院的吃穿用度,还和以前一般……
许多人甚至还猜疑,香皂未必就能赚到什么钱。
说不定是亏本赚吆喝,若果真那么好做,内务府怎就做不出?
必是本钱耗费太甚,得不偿失,所以内务府才没做……
王夫人顿了顿,语速较缓慢道:“老太太话虽如此,只是不知到底又出了何事,让那孩子连乡试也不考了。我们倒无妨,只怕老爷那伤心……”
贾母哼了声,道:“那劳什子玩意儿考它做甚?他身上揣着爵位,日后想做官自然就能做官,难不成还想去当宰相?”
虽没有明文律法规定武勋不能参政,但这却也是需要主动避嫌的事。
自唐末藩镇割据之祸后,朝廷对于勋贵的防范,就从未松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