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什么时候管教不好,非要今日管教?
政儿才得了孔老公爷和大司空的托付,让他看顾些贾琮,还当着他工部衙门同僚的面。
那边话音刚落,你这边就给打的头破血流。
你这是在打你儿子吗?
你这是在打你兄弟的脸,打贾家的脸,你让他没法做人。
你是想害死他!”
贾赦大泣道:“母亲,儿子当真不知有此事,只是那畜生顽劣不堪,故意惹我生气,儿子才管教他的……”
贾母闻言,面色一黯,别说贾政,就是她也不信。
想想这个大儿子蠢成这般,这会儿还扯这样的慌,贾母心里说不出的疲惫,道:“你那儿子到底怎样,你自己心里清楚。
当年的事,到底怪哪个,不用我再多说。
你也一把年纪了,和他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当年的事和他几分相干?
纵然他出身下贱,可说到底,那也是你的儿子,是贾家的血脉。
都养这么大了,你们就这么容不得他,非要他死?
一个做亲父的,一个做嫡母的,如今倒成了仇寇,成了笑话!”
见贾赦还要说什么,贾母却摆手道:“罢了,既然你不待见他,日后他的事,你也不要管了,也不必再见他,全当没这个儿子罢。
这样你也省心,我们也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