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瞎了眼的畜生,家里有这么个腌臜东西你都看不到。

怎么着,真想给你二叔当儿子去?

你个球囊的下流孽障!”

贾琏郁闷的不得了,好端端的和他什么相干?

不过也只能腹诽两句,连一句嘴也不敢还。

心里将秦显家的恨个半死,连忙招呼后面几个躬身侍立的奴仆,将还醉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秦显家的拖了下去。

到二门外,没多大功夫,就响起了动静。

先是哼哼唧唧,然后开始叫唤,最后,叫唤之势愈大,渐成杀猪之势……

……

荣国府,贾母上院,荣庆堂。

“说,到底怎么回事?敢扯谎,仔细你的皮!”

从东路院回来后,当着贾母等人的面,贾政就让贾环跪下了。

生活在公门侯府,有哪个是傻的?

贾环这么粗陋的表演,又能瞒得过哪个?

贾母坐在上厅高台软榻上,斜倚在一个锦靠上,鸳鸯轻轻的为她捶着腿。

然而贾母的神色,并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