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抽这个?”
“抽烟怎么了?”赵英博比他还奇怪,“没见过人抽烟?”
“这不是烟。”
“不是烟是什么?”赵英博不耐烦地把烟盒拿出来给他看,“正宗黄鹤楼。”
卫意接过烟盒,的确是普通的纸盒,盒身被捏得很皱,里面只剩两根新烟。他再一看赵英博的表情,终于明白这个人竟然连自己在抽大|麻都不知道。
“别抽了。”卫意伸手过去,二话不说将赵英博手里的烟夺过来,直接按熄在车上的烟灰缸里。
“我|操,你有病啊?”赵英博登时发怒,“闻不了烟味你就下车!”
卫意冷静地说:“我刚给你提供完线索,你就这种态度?”
“你……”
卫意却不理会他生气,问:“你这烟在哪里买的?”
赵英博被他跳跃的思维弄得莫名其妙,“朋友给我的,你想抽,剩下这两根给你了。”
“朋友,什么朋友?”
“酒吧认识的朋友,你管那么多?”赵英博简直被他弄得快狂躁,“赶紧下车,问这么多屁话,我待会儿还要去酒吧。”
卫意看着赵英博。眼眶泛红,黑眼圈,眼球有红血丝,胡子没刮干净,脖颈侧凸着明显的青筋,指间沾着青黑的烟灰,眼神冰冷,满脸暴躁,好像往他手里塞一把刀,他下一秒就能提着刀去把他管不住下半身的亲爹给砍了。
酒吧的“朋友”送他的烟,这“朋友”的意图实在值得钻研。卫意不喜欢赵英博,可他也无法在知道这件事以后,还放任不知情的赵英博继续往酒吧跑,而且赵英博现在显然情绪非常不稳定,卫意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人抽完了这一整包烟,不知道除了这包烟,他之前还有没有接触这些物质。
卫意深吸一口气,忽然开口问:“吃晚饭没。”
赵英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