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进了客房,陆铮鸣还在为那句“旧嫂嫂”耿耿于怀:“我这还没过门,就成昨日黄花了?”
和臻娴熟地卷起袖子,脱他衣裳:“少废话,黄花大闺女你身子都被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还讲究什么过门不过门?”
陆铮鸣:“……”
陆铮鸣气闷地坐在床边,低头看和臻抿进唇认真地给他清理伤口、敷药,他心痒难耐唤了声:“阿臻。”
和臻手一抖,险些戳进了他的伤口里,耳尖微微泛着红,故作不耐道:“春天还没到呢,叫这么浪?”
陆铮鸣没说话,亲了亲他的耳朵。
和臻面红耳赤又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天晓得,他一个天阉对此间事一窍不通,可又不愿被陆铮鸣看扁,只得硬着头皮地强作镇定,斥责他:“浪什么浪,小心崩了伤口又吐血。”
陆铮鸣握住他的手不放,贴着他耳朵的嘴唇缓慢开合,声音沙哑:“帮帮我,阿臻,我难受得紧。”
这男人撒娇起来,简直要了和臻的狗命。
和臻红着老脸,一言不发却是默许了。
等此间事结束,和臻揉着泛酸的手腕虎着脸不说话。
披了间衣裳的陆铮鸣含着笑,仔仔细细地将房间收拾好,又开了窗透气,回头见和臻仍是一副不高兴的模样,亲昵地凑过去亲亲他:“怎么了?是我……太久了吗?”
“……”和臻隐忍地看了他一眼,愤愤不平道,“你是爽够了,可老子半点没爽到呢!”
陆铮鸣:“……”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陆铮鸣险些被他一句话噎住。
他含蓄地看了一眼和臻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