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都快秃噜皮。
于歌不乐意了,筷子忽地夹住酱鸭盒子里的鸭舌头,两眼挑衅地瞧着严辞云,狠狠将鸭舌头“咔嘣”一下咬成两截。
“哼哼。”他得意洋洋地嚼脆骨,明晃晃表示叫严辞云管好自己的嘴。
还红着的唇小幅度地启合,澄澈的眼望过去,原本端正吃饭的人动作一滞,竟然微阖眼喘息重了些。
“?”于歌愣了,不敢置信地低头专心吃饭。
其实严辞云五十岁了吧,没憋五十年,能有这样的结果吗?
下午准备去找沈季沉时,严辞云坚持要送。
于歌一方面怕总麻烦他,另一方面昨天之后气味敏感度暂时升到极点,要是在外人面前不小心抱了下,他一喘二软,那可面子碎了一地。
恰好有甲方登门拜访,于歌找着空挡迅速溜走,直接坐上公交车。
工作日的晌午车上乘客少,于歌坐在最后一排,接完严辞云的电话就打开窗,撑在前面的椅背上偷懒吹风。
因为路在林和游弋工作的关系,几个人约好晚上八点碰面。于歌撒不住谎,电话里将行程说的明明白白,也没犟过严辞云,不情不愿地告诉他碰面地点。
他受不住冷静大佬浸满关心的哄。
公交车前的小电视还在反复播报清潭市炸弹案,这两日全城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个案子上,警方受到的舆论压力很大。
赵某没有前科,公司倒闭后家里只留下郊区一栋别墅。墙倒众人推,不少得罪过的人趁机打击,赵某的妻子受不住压力,且本就神经敏感,直接带着还未成年的女儿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