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歌承诺会继续执行委托,但也建议委托人多管齐下。
这样一来,经济方面倒有些紧张。
将裹着泡沫的水吐出,于歌放下牙刷,“不忙,就一件委托。”
“在林那边有个朋友想牵线搭桥,想找个胆大的侦探,你能不能接?”
“胆大?做什么的,违法的不干。”
“倒不是,就是有些晦气,他让我别告诉你来着。”
于歌有两个玩的最好的发小,从撒尿和泥到抢着穿一条裤子,三个人常一起玩的满脸灰回家。
其中一个就是电话对面这个,毕业后做了程序员,也在各个信息交流论坛混的如鱼得水,于歌许多委托还多亏他送来。
另一个做了公务员,叫路在林,从小到大总忧虑有没有坐上于歌“最好的朋友”宝座。女生常因为友情争风吃醋,路在林这性子只多不少,最近谈了女朋友才消停了许多。
要评“最怕于歌露在危险里的人”,于泽煜排第一,路在林就排第二。至于于歌的爸妈,夕阳红腻歪的厉害,早就将两个儿子放养了。
既然说这委托晦气,路在林让瞒下来不让于歌接触倒是正常操作。
于歌拍拍裤兜,里面有整整120元5角,“既然你都告诉我了,委托金不低吧?”
“嗯,什么委托我也不太清楚。具体可以让他和你聊,你接不接自己考虑。”
“行,那我在事务所等他。”
第一次起的大早,于歌将事务所收拾到一半就觉得饥肠辘辘,又担心委托人上楼寻不到人,干脆点了个地锅鸡的外卖。
嗷嗷待哺的时候又百无聊赖,他两指夹了根阿尔卑斯糖,撑在窗沿向外眺望,故作忧郁沧桑地将棒棒糖抿住,做出抽烟的样子。
“半截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