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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是真的病了,皇兄要是不愿意和我好,干脆煎一剂药给我灌下去,免得我日日想得难受。”

祁温良结结巴巴地说:“不是什么好药方,你千万别试,药可不能乱吃。”

他倒是懂一些药理,也还记得那都是什么方子。

祁子安对他是喜欢,哪里是药能治好的。

而且就算祁子安只是单纯地有断袖之癖,那也不是病,治不好的。

但当初祁温良找书的时候,确实听人说那书里的方子用后颇有成效,祁温良一时脑热,真信了。

拿了医书回来一看,发现书里的方子基本可以概括为……割以永治。

书里的方子都一个效用——喝了会清心寡欲。

简单点说,就是化学阉割。这人都没性欲了,到底断不断袖也说不清了。

反正对男人是没兴趣了呗……硬不起来,能有什么兴趣。

这种东西哪里能喝!

祁温良当时草草看了一遍,就将那医书放到一边没管了,哪想到居然被祁子安看到了。

祁子安看他还在心虚,赶紧趁热打铁道:“既然皇兄不给我喝药,那就帮帮我嘛。”

“你来摸摸,好难受。”

他抓着祁温良的手就要耍流氓,祁温良微微蹙眉挣开了。

祁温良想了想,硬着头皮道:“你其实猜错了我为什么心虚。现在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