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共同回忆很多,从来都不愁没话说。
今天祁温良提起了一个新的话题:称呼。
“你以后就不要叫我皇兄了吧。”他和祁子安商量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还玩弄着祁子安的尾巴,祁子安一听,很不高兴地甩甩尾巴。
毛茸茸的尾巴瞬间就从祁温良手中抽离,并藏到了祁子安身后。
“为什么啊!”祁子安反问道。
这语气,委屈得像是在质问渣男为什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我都喊习惯了,哪能说改就改?”
祁温良不习惯地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又仰头看祁子安。
很显然,他又盯上了祁子安的耳朵。
“毕竟我们又不是亲兄弟,你的身份也已经公开了,你老这样喊,不合适。”祁温良一边向祁子安的耳朵伸手一边说。
祁子安尾巴一晃一晃的,“我才不管合不合适,我就要这么喊。”
“皇兄不知道吧,我每次这么喊的时候……”祁子安凑到祁温良耳边轻声说,“皇兄都会特别不好意思,然后就会特别紧。”
“皇兄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分明是喜欢!我要是不这么喊了,那以后得少多少乐趣啊。”
这种私密的事就这么被说出来了,祁温良rua狐狸的手微微一抖,他抓着祁温良的毛狠狠一揪,薅下一小撮白毛,“再这么乱说,信不信我给你揪秃!”
他说这话明明是想威胁,但因为被祁子安折腾了半宿,人晕乎乎的,语气也软软的,听起来不像是威胁,反倒像是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