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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附上的,还有她正月十六因没考勤而受罚的记录。

这次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了。

天召三年正月,也是很巧合的日子。

那是祁子安出生的日子。

祁温良表现得太谈定了,如今也有人证物证,所以朝臣们更愿意相信被换进宫的是祁子安。

祁温良叹了口气说道:“我本不愿说出这事,毕竟子安是父皇的爱子,父皇既然有意隐瞒,我也该三缄其口才是。”

“只是事已至此,不得不说了。”

实际上,这本就是他计划的。

他以后是要好祁子安在一起的,那他们就不能再保持亲兄弟这样的关系,但若是他主动公布这事,怕会有人认为他是想要兄弟乱伦才故意歪曲事实。

届时,京城的风言风语必定不少。

他听惯了倒没什么,可他见不得祁子安受委屈。

他怕有人说祁子安是只能依附他人生存的狐狸精,说祁子安从前依附皇帝,皇帝死了又依附他。

届时,怕是会多出许多难听的话。

所以,这事不如让祁盈挑起来。

祁盈见事态反转,一时间呆愣说不出话,但愣了半晌后,他嘴硬道:“刚刚我叫出认证,丞相说不可信,那现在你的人证,又怎么保证可信?”

祁温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