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翼柯被吓得心脏都快停了,惊叫出声,瑟瑟地缩在座位上。

喊声太大,连楚年转过头,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最令人惊叹的是司机,在姜翼柯措不及防地尖叫下,居然丝毫没有为之动摇。握着方向盘的手依旧十分稳固,整个人就跟瞎了聋了一样,头都没动一下。

身为罪魁祸首的姜一柯没有丝毫悔过之意,他轻车熟路地穿过车顶,稳稳当当地坐在靠背上。

他不屑道:“喊什么喊,我在车顶看看风景不行吗?”

姜翼柯眼含泪水,无法争辩。

“喂,你帮我问个事。”姜一柯忽然开口,指了指楚年,“问下他手怎么了。”

过了好几天,楚年手上的纱布不仅没被取下来,反而越裹越多,甚至蔓延到了胳膊上面。

于是,望着窗外想事情的楚年忽然被叫了声,他转过头来,就看到姜翼柯躲得远远的,抽抽噎噎地小声道:“你,你手怎么受伤了?”

……这人行为举止怎么这么奇怪,且不太符合常理?

楚年蹙眉,道:“没事。”

对话终止。

原主呼了口气,偷偷地冲姜一柯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

“哇塞,羊毛地毯?”

姜翼柯被楚年领进了屋子,他看着屋内精美的装潢,不由得兴奋出声:“还有这个折纸吊灯诶,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