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冲身后同学挤眉弄眼,不顾对方一脸错愕“陆遥你特么是傻子吗我们明明洗过拖把”的神色,把身后同学给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姜一柯注意力全放在教室地板上了,他敷衍地对陆遥“嗯”了声,接着全神贯注地扫起地来。

虽然刚才因为舞棍占去了些许时间,但姜一柯绝不会耽误自己放学后,冲回家吃饭的进度。

他身手本来就极好,用来扫地简直有点大材小用。

楚年就看着姜一柯在教室各处跑着,进进出出,眨眼间就扫好了大片地方,干干净净的没有留下一丝灰尘。

“我去下洗手间。”他说话了,但姜一柯似乎没听到。

楚年手中拿着块擦窗户的软布。

他拧开水龙头,绢细的水流落下,将白色软布染开一片花儿似的神色水痕。

楚年低着头,将那柔软的布料先是细细地叠起,又复而展开,再胡乱地叠了叠。

最后,五指烦躁地攒着布料,揉出数道深深的褶皱。

姜一柯彻底打消了对楚年的试探。

他表现的这么明显了,先是以“本座”自称,又当着楚年的面舞了一套他父皇教授的剑法。

要楚年真是自己要找那人,早就反应过来了。

——名为“尘”,跟在自己身边数十载的暗卫。

姜一柯叹口气,将柔软的短发揉乱,然后懒洋洋地趴倒在座位之上。

父皇给自己塞了四个暗卫,到最后就剩了一个。他最依赖,也是最信任尘,几乎和对方是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