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语言、身体、甚至是思想上无休止的压迫与暴力,日积月累,才让原身最终做出了那样的决定。
姜一柯望着窗外,犹自笑了下。
只不过那笑容极冷极静,笑意不达眼底,而是虚妄地浮于表层,颇有几分轻蔑不屑的味道。
我倒要看看,你这“校霸”……
究竟有几斤几两?
。
不远处的校长室内,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他对面坐着一位有些秃头的中年男子,而身旁有着名心不在焉、一直玩手机的男生。
校长拿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浮汗,面露难色:“……那您的意思是,还是在f班?”
西装男人很客气:“对对,在原来的f班就好了。”
他叹口气,继续说道:“您也知道,这孩子对学习不上心,换到其他班怕是要影响其他学生。”
可是,之前那位收到迫害的男生,因为成绩一落千丈,期末考试几乎交了白卷……恰好从c班,掉到了f班。
校长又擦了擦汗,最终在西装男人的目光下妥协了:
“好,那就按您说的办。”
校长长长地叹口气,看着西装男人带着他儿子走远,心绪很复杂。
南城一中是公里高中,就算有上头拨下来的补助,也已经是入不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