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点像小情侣间的悄悄话,但是带上数学就忽然变得枯燥冗长、索然无味。
太催眠了。
比数羊要有效多了。
听得姜一柯马上就要睡着。
他强撑了一会,眼皮子直打架,最后忍不住眯了一会。再度睁开眼睛时,自己卷子已经被满满当当地写满了文字与符号。
姜一柯看着一大堆看不懂的“鬼画符”,心里只有惶恐和惊悚。他猛地抬头,恰好撞见楚年有些无奈的笑脸:“听懂了吗?”
姜一柯弱弱问:“……你什么时候写了这么多?”
楚年道:“在你睡着的时候。”
他直起身子,把笔收回去:“这张卷子不能再用了,正好有多,我给你拿张新的卷子来吧。”
说到做到,他长腿一迈,几步便拿了张全新的卷子来。
雪白的卷子柔柔地舒展来开,带着打印时留下的零星墨香,恰恰好好将桌面尽数铺盖。
收回旧卷子后,楚年便恢复了巡回状态。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严肃面孔,将教室中的气氛都压得紧张了些许。
姜一柯在新卷子上写上名字,照葫芦画瓢地把abcd全蒙上。只是刚才楚年讲得他一个字没听懂,该不会的还是不会,空着的题目还是空着就是了。
只是姜一柯有点不太明白,楚年干嘛要过来讲题。
还把自己旧卷子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