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的话痨程度就进化到了谁也受不了的地步,到最后整个一二年级还能受得了话痨 恶作剧进化体狗卷棘的就只剩乙骨忧太一个人了。
乙骨忧太在不靠谱教师的放任下大有忙的脚不沾地的架势,平时见到的机会也不多。松代一树总是错觉般地觉得乙骨忧太一开始看他的眼神其实还是正常的,但跟狗卷棘交流久了,他的眼神也逐渐开始朝着其他人靠拢。
五条悟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东西……
好奇之余,松代一树又隐隐觉得这玩意是个潘多拉魔盒,他不问的话还好,要是真的问出来了五条悟是怎么说的,可能会得到一些非常微妙的诡异答案。
考虑到他经不起更多冲击的脑域情况,松代一树决定还是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去探究潘多拉魔盒里的奇妙答案了。
是的,他在五条家住了这么久主要还是他脑域的问题。
五条悟当天刚刚被缝合完致命伤推去病房,结果天刚刚黑,护士来换药的时候就发现病人跑了。
医院当晚就把电话打到了松代一树手机上,为此,他又不得不编出了一个五条家家大业大,常年养着一票私人医生,五条悟受伤没多久就被转回了自己家里静养的借口。
谎话编了一半,擅自移动重症病人的松代一树就被电话对面的医生喷了个狗血淋头。
五条悟这孙子就在旁边一边抱着手一边幸灾乐祸的笑。
松代一树挂了电话,没好气的对着他翻白眼:“笑什么笑,还不都是你。”
“是是是因为我,”五条悟见他挂了电话,万分自觉的凑上来主动认错,“我不应该让伤好的那么快,我就该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
松代一树给他这一出明着忏悔暗着卖惨的认错弄得血压都上去了,但一想见到五条悟时他那身任谁见了都不能说没事的伤痕,又生气又心软的,一时之间握着手机只感觉牙根痒痒,手也痒痒。
干脆扯着五条悟的衣领和他交换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吻。
亲的咬牙切齿的,亲到一半五条悟还笑场了。
一边笑一边还压着他后颈不让他走,胡搅蛮缠的和他呼吸交融。松代一树喘不上气,暧昧的水声就通过空气钻到他耳朵里,把他整个人逼到墙角,无处可退,只能硬生生接受五条悟的肆意妄为。
一吻结束,松代一树拿他没辙,正好这时候手机上显示来自医院的电话又响了,他干脆偏过头,把整个手机塞到五条悟手里,抬抬下巴示意他自己接。
自己的事情自己干,自己的骂自己挨。
五条悟被他防狼似的推的老远,看着松代一树在灯下隐隐约约透着点薄红的侧脸和刚结新痂还泛着红肿的唇角,忍不住伸手想去摸,又被他打回去。
【接你的电话。】松代一树瞪他,对着他做口型。
五条悟假装没看见,握着手机过去故意又亲了他一下,然后一经得手,就在松代一树紧张中混着薄怒的视线中异常敏捷地地朝后退了几步,低声对着电话那边:“喂?这里五条悟。”
松代一树站在墙角,不争气地任由热意从耳根攀附到了脸侧。
五条悟是背着他报了班吗?到底是怎么在短短几个小时里,从只会把他嘴角亲破进化到现在这样的?
他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复盘了半天五条悟的进化史,一抬头看见他举着手机,脸色似乎不太对劲。
“打电话来的是脑域科的医生,”五条悟走过来,一反常态的没有接着刚才的动作继续,反倒是求证般的对上了他的眼睛,“他说你今天预约了复查,但是没有去。”
他要不说,松代一树都要忘记这回事了。
他去脑域科复查排号到一半,后勤组长那边就接到任务世界出问题的电话,于是他连号也不要了,直接就跟着后勤组长回了总局。
再然后的事情,五条悟就都知道了。
听完他的解释,五条悟抵住松代一树肩膀,捂住他想往手机上看的眼神,声音闷闷的:“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醒醒,”松代一树不客气的叫醒他,“你今天才从医院手术室里出来,明天就健健康康陪我去复查,那是医学奇迹,要被抓起来做研究的。”
五条悟嘟嘟囔囔:“可以说昨天进手术室的是弟弟,陪你复查的是哥哥。”
松代一树:“……你省省。”
于是次日,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五条悟直接把医生弄到了五条家。
松代一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