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见四色帝玉令已接控全场,才大喝一声道,“我等奉师尊指令下山,协助姜尚师弟,保真灭假。惧留孙道兄,你既存私心,可知道,私自通敌叛教下场?”
任是哪吒天化两人平时再怎么叛逆不羁,也知道叛教纷争兹体重大,已不是他们小辈可以出口插言的了,当下皆看向各自师父。
太乙真人早就看不惯燃灯借圣人令清除异己,此刻忍不住为惧留孙打抱不平,小声嘀咕说道,“若我等能泯灭私心,早就成圣,何至于身下凡尘来了却此劫?依贫道看,惧留孙师兄不过与那位赵天君较好,不忍看其继续被囚而已。”
玉鼎真人急道,“太乙师兄你就少说两句罢。”
他想了想,顺势从蒲团上站起身,对燃灯道人行了一个稽首礼,劝道,“老师容禀,太乙师兄此言,虽然莽撞,倒也不无道理。比如我等,若有至交好友,纵然交战双方各为其主,难道就忍心令对方一直被羁押折磨?惧留孙道兄,为人方正道德,向来为我辈表率,怎么可能做出意料之外的叛教之事?”
燃灯冷笑着截断他的话,说道,“好一个方正道德,他夹龙山难道未曾出过无耻叛教之徒吗?谁知道他是否有意杀了那赵江,只为行杀人灭口,消纵徒通敌丑事!”
此话说得极重!惧留孙大弟子张奎叛教之事,被元始天尊压下不提,因此众金仙还不知晓,然而燃灯和太乙玉鼎真人三人当时皆在场,却是再清楚不过的。
玉鼎真人脸上变色,退回到自己蒲团上,不再多话。太乙为之气结,待要争辩,却被玉鼎一个冷厉眼神制止住。
燃灯又看向惧留孙,问道,“惧留孙,你可还有话说?”
他问话之际,大袖微微鼓起,周身法力充盈,显然已做好催动四色帝玉令的动手准备。
场上一片寂静,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清。
赤精子眼看师兄弟们倪墙在即,心中大急,急忙看向大师兄广成子。
广成子痛苦的闭上眼。
黄龙真人和道行天尊一向唯他是首,见状,知道广成子是支持燃灯清理门户的,只得微微低头,不忍看下去。
清虚道德真君入门最晚,脾气又最为不好,曾经很是在玉虚师兄们眼中受嫌弃过一段日子,而惧留孙一向待他尽心,还曾代师尊教导过他一段时间玄文器法,自是不相信惧留孙会有叛教之心,当下急道,“惧
文殊,普贤和慈航三人向来共进退,他们三仙互相看看,心中惶惑,彼此交换一个眼神,决定两不相帮,只盼惧留孙能尽快给出一个满意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