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先生的意思是,这小小的木牌,代表的是,明年王上所要开放的私有田地的……”
“两万分之一。”鞠子洲将木牌放在桌上:“王上是这样说的。”
“所以我打算将你先前买了的那一块木牌赎买回来。”
王绾看傻逼一样看着鞠子洲:“您所说的是实话吗?”
鞠子洲清淡笑着:“你觉得呢?”
“所以其实我没得选?”王绾搓了搓手:“你想我多少钱把木牌卖回给你?”
“三倍。”鞠子洲说道:“你之前买这牌子花了多少钱,现在就加价三倍,卖给我。”
王绾低头看了看那小木牌,神色复杂:“那好吧。”
他说着,使人将自己藏好了的小木牌递交给鞠子洲:“那我应该什么时候保密?”
“赚了钱,还是炫耀一下吧。“鞠子洲笑着:“另外,因为这小木牌伪造起来是很简单的,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做个凭证。”
“做什么凭……娘耶,你拔剑做什么?”王绾无比惊恐看着鞠子洲抽了铁剑。
鞠子洲笑着,在剑身上写下了字,然后将铁剑悬按在王绾面前:“要一点血。”
“指印?”王绾嫌恶看着面前铁剑:“就不能用印吗?或者不以血,而是蘸…好我知道了…这就割,没问题。“
“谢谢配合。”鞠子洲微微躬身。
“不敢当。”王绾冷眼看着鞠子洲,将割破的手指塞进嘴里吮吸。
唾液,可以起到一些消毒作用。
这一点,人们未必知道,但并不妨碍他们使用。
鞠子洲心满意足地拿着收据和木牌离开。
“娘的!”王绾等到鞠子洲离开,破口大骂起来。
“良人骂他做什么?”妻端了药过来,清洗了之后,为王绾包扎。
“这人从来脑子里一大堆坏事,有好事儿就从来都不想着我,一有坏事就拿我开刀,真觉得我好欺负吗?”王绾很是不满:“你轻点,疼呢!这人下手没轻没重的!”
“可他不是用了四倍的价钱,购回了那张木牌吗?应该算是好事吧”妻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