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虞七,还是孔圣人,都知道这根戒尺的不凡之处。
这是经受天地之力洗练,铭刻了圣人法则的神器。
王传书面色恭敬的接过戒尺。
“以后遇见难事,便去找他”孔圣人指向虞七:“这小子实力古怪,天下间能虞七媲美者,不过二三子。我亦看不清其深浅,你有事情找他就对了!”
“诺!”王传书又是一礼。
“日后,稷下学宫是儒家的稷下学宫,与孔氏并无半分瓜葛,这一点你要牢记!记住自己的使命!”孔圣人拍了拍王传书的肩膀,眼睛里有光芒在流淌。
王传书躬身下拜:“恭送夫子!”
“走了!走了!”孔圣洒然一笑走出草庐,却见大门前五千身穿白袍的孩童,此时正站在宫门外送别。
浩然正气冲霄而起,就像是一道道狼烟,自那一道道消瘦的身躯内逸散而出。
“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了,未来如何全凭你们自己努力!学问,还要靠自己钻研。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未来掌握在你们手中!未来儒家命运,要么在孔家,要么在稷下学宫!”孔圣说完话转身离去。
这是孔圣下的两盘棋。
若稷下学宫不能成就大事,那么孔家还能出山,保证儒家不衰退。
两种学说,那个能成为主流,孔圣心中没有半分底细。
不是他修为高,他就说的算。而是天下百姓更能接受哪一种!
“可以预见,未来五千人自稷下学宫走出,开创五千家学院,九州大地每一个角落,都有稷下学宫的身影。到那时,稷下学宫将会变得前所未有的强大!”虞七拍着王传书的肩膀:“不要心急,步子要一点点来,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先生如何看社会教?”王传书站起身,收回目光后看向虞七,忽然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