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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笙吞了口唾沫,只好继续说下去:“陛下,当时宫中有事,急召您回去了,所以你不知道。你走后的第二天,我,大师兄,三师妹三人就下山历练去了。我们经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恰好听闻村子里出了事,说是有妖物强绑良家女子做压寨夫人。发生这种事我们自然不可能不管,不想那妖物十分棘手,我们被困荒山,差点死在里面。大师兄就对我跟师妹说了那番话。”

霁林听完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到一旁,陆笙就知道这关是过了。

对于霁林这突如其来的怒火,陆笙心底是觉得有些奇怪的,但他此时情绪紧绷,再加上阮星舒与霁林关系向来不睦,他一时也没深想,只当是霁林想到了以前不好的记忆,故意发难。

要不人怎么说,帝王不好伺候呢。

陆笙在心底叹了口气,忽然察觉到一股不善的目光在看他,抬头一看,就见阮星舒在瞪他。

陆笙心累的不行,他举手投降道:“行行行,你们一个是陛下,一个是病人,你们都是老大,我惹不起。”

他对阮星舒道:“我没偷看小师弟洗澡,当时你让我去偷他衣服,我念及同门情谊,誓死不从,那衣服是你自己去偷的。”

“不可能。”阮星舒拒不承认,他怎么可能干那么坏的事,“你肯定是欺负我忘了很多事,故意骗我。”

陆笙还想再说什么,就听霁林道:“休息够了?继续吧。”

陆笙一想到刚刚被打的惨状,将木剑一丢,以最快的速度从后山逃离。

——“我忽然想到我药炉里还炼着丹,先走一步了。”

陆笙走后,后山只剩下阮星舒跟霁林两个人。

阮星舒捡起陆笙遗落的木剑,走到霁林身旁,他还是十分纠结陆笙说的事。

“娘子,他肯定是污蔑,我怎么可能偷你衣服。”阮星舒拉着霁林的衣袖,轻声道:“对吧?”

霁林垂眸看着阮星舒,眼底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良久,他才道:“他说的没错,你是偷了我的衣服。”

阮星舒张大嘴巴,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