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舒没想到他真会这么干,不由惊道:“你真喝了?你还是大夫,这胡乱喝药,不怕出事?”
陆笙用袖子擦了擦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味道果真很恶心,我得改良一下。”
陆笙将空碗放回盒子里,走的时候还不忘对阮星舒道:“大师兄,你给我等着,这药我一定会让你喝下去的。”
阮星舒仔细打量陆笙的神色,害怕他七窍流血,中毒身亡,过了一会儿,见他气色尚佳,还能出言威胁,便知道无事。
阮星舒冷笑一声:“好啊,我拭目以待,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陆笙用手指了阮星舒一下,扬长而去。
午膳十分,阮星舒手软脚软地回了竹舍,就见霁林已等在那里了。
“娘子。”阮星舒走过去,可怜兮兮地趴在桌子上,拖长声音道:“我好累啊,又累又饿,有吃的没有。”
说话间,就见一名弟子端了饭菜过来,阮星舒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拿馒头,被霁林拦下了。
“去洗手。”
阮星舒嘿嘿笑了两声:“好,这就去。”
阮星舒显然是饿坏了,低头吃饭,都没时间和霁林说话。他吃的很快,吃相却极好,也不忘给霁林夹菜。
终于,阮星舒喝完最后半碗汤,满足的长出一口气,“活过来了。”
坐在对面的霁林慢条斯理的吃着饭,阮星舒也不离开,就坐在那儿看他,还不忘给霁林剥几只虾。
“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终于,霁林放下筷子,阮星舒手脚利索的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很快有弟子取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