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吹雨搂着他的脖子,不禁感叹:“你力气好大,我不轻啊,你抱我怎么跟提小鸡一样。”
任衍掐着他的腰往上挺了挺,两人一旦做出这种姿势,他就容易犯流氓病。
“我看着有那么弱不禁风吗?抱你还抱不动了?”
段吹雨骂他“流氓”,倾身贴在他的胸前,故意说:“让你家长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任衍在他柔软的发丝上吻了吻。
段吹雨的新发已经长长了不少,之前烫的发型早没了样子,但发丝依然很软。
段吹雨去理过几次发,剪短了很多,现在发丝已经不卷了,原本的黑发从发心延伸出来,只有发梢还带着点浅浅的棕,微鬈。
任衍抱着段吹雨转了个身,从身后环住他,倾身向前点了一下iad。
“还有最后一点。”任衍亲亲段吹雨的耳垂,“陪我看完。”
段吹雨“嗯”了声,懒洋洋地靠在任衍的怀里。
是一部外国电影,画面昏黄,看基调应该是一部古早的文艺片,演员对话都是说的英文,还没有字幕。段吹雨虽说英语不差,但无字幕听一堆老外飞速飚洋文还是有点吃力,而且任衍还开了倍速,导致他看得昏昏欲睡,眼皮直打颤。
电影片尾曲缓慢响起,段吹雨的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了一下头,如梦初醒,迷迷糊糊地问:“结束了?”
任衍低笑一声,轻轻拧了拧他的脸:“是不是还要帮你擦擦口水?”
段吹雨下意识抹了一下嘴巴,没摸到什么。
“困死我了。”段吹雨歪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学英语的就是好啊,看外国片都用不着字幕了。”
南方没有暖气,鉴于去年寒假段吹雨在这里上吐下泻水土不服的情况,任衍的房间里早早开了空调。地暖的送热效果可能要更好些,但这套房子是祖宅,经不起再翻修装地暖。
打着热空调室内比较干燥,虽然加湿器开着,段吹雨的嘴唇还是有些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