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衍告诉他事情的原委,任益弘眉头一皱:“你现在做事情怎么老是火急火燎的?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他该。”任衍一脸漠然。
任益弘走到段吹雨面前,抓着他的手看了看,面露心疼,温声问:“疼不疼?”
段吹雨摇摇头:“还好。”
“没伤着骨头吧?”
“没有。”段吹雨抓住他的胳膊,急切道,“叔叔,任衍哥不会被关进去吧?你帮帮他,他是为了帮我出气,不是故意划伤那人的。”
任益弘沉沉地笑了声:“什么不是故意,我看他就是故意,你别担心了,怎么说你也是受害者,挑事的不是咱们这边,这事叔叔会处理。”
这事都用不着任益弘处理,蒋薪得知任衍是任益弘任书记的儿子,诧异不已,气焰顿时散尽,立刻就不打算追究问责了。虽然是两条道上混的,但他确实没必要为了这么点事得罪官场上的人,得不偿失。
任衍冷眼看着蒋薪与自己的父亲和颜悦色地交谈,转头拉着段吹雨离开。
“诶,咱们不等等你爸爸?”
“不等,所长肯定还要拉着他聊一会。”
谢舒扬跟上他们,对段吹雨说了句:“抱歉。”
段吹雨无所谓道:“道什么歉啊,这事还能赖你啊。”
“的确赖我。”谢舒扬拧着眉,“那花瓶也是让我给弄碎的。”
叶秦搂住他:“你什么毛病啊?怎么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走了,回去了。”他看向任衍,抬抬下巴:“我们走了啊,这顿饭没吃好,有机会再请你们吃一顿,吃什么你们定。”
任衍“嗯”了声。
段吹雨说:“那你可能要到北京来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