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是在家中过完年才走的,这也是他自大学出国以来,难得在家中过年,走之前,闻铮言和霍鸣给他办了一个饯别宴,苏静瓷也在场。
自古饯别少不了酒,苏静瓷因为闻铮言喝了酒,所以自己沾都没沾,结束后开车载他回去,而霍鸣反倒比林泉这个主角,喝完还耍酒疯,抱着林泉的肩膀就不撒手,痛哭哥哥无能,不能替你把整个美利坚买下来,害你还要跨国求学,哥哥真是对不起你,哭得那叫一个真心实意肝胆俱裂,逼得林泉说原谅他才罢休。
霍鸣这个样子,林泉实在懒得把他搬运回家,只好在楼下酒店给他开了一个房间,把人扶过去休息。
安顿好霍鸣之后,林泉去外面接了个电话,刚一进房门就被人拦腰抱住,随即扔到床上,霍鸣结实的身体覆了上来,胡乱地去吻他,手下不老实地去解他的腰带,嘴里道:“宝贝儿,怎么来得这么快?可把我想死了。”
林泉用力地把人掀开,一个耳光抽了过去,霍鸣捂着脸,一脸茫然“宝贝儿你今天怎么脾气这么大?”
林泉手都在抖,咬着牙道:“你他妈给我看清楚了,我是林泉!”
霍鸣握着人的手腕就把人往回拖“你也配叫林泉,来都来了少跟老子拿乔,老子是喜欢纯的,装过了可就没意思了,快让老子疼疼你。”
林泉刚想把再次人推开,忽然住了手,就这会儿的功夫,霍鸣已经脱掉他的外套,带着浓重酒气的吻落在他脖子上。
他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然后自弃式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别的男人可以,那我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第二天闻铮言和苏静瓷去机场送林泉,眼看着约定的时间都过了,闻铮言不耐烦地看表“霍鸣这小子跑哪儿去了,怎么还不来,不是说好今天一起送你的吗?”又向林泉道:“你们昨天不是在一块儿吗?他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林泉淡淡摇了一下头,道:“不知道,可能公司临时有事耽搁了吧,没关系,又不是见不到了。”
苏静瓷见他脸色苍白,脸颊却泛着淡红,便去摸他的额头,触手便是滚烫,便皱起了眉“你发烧了?”
闻铮言吃了一惊,也摸了一下,道:“可不是发烧了?怎么昨天好好的今天就发烧了?是不是吹风着凉了?你等着,我去给你买药。”
说完便迈着长腿急匆匆地往药店去了。
苏静瓷扶着林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去接了热水递给他,林泉道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