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大点的珍珠堵住了吸管,她用力地吸了两口,脸颊瞬间涨红。再抬头看秦瑾言,秦瑾言移开了视线。
叶清微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把奶茶放在一边,磨蹭到秦瑾言身边,问:“秦总,你渴吗?我给你倒杯水?”
秦瑾言摇头。
接下来的一整天,她没在对叶清微说一句话,打印文件或者倒咖啡的杂事,都是把谭安韵叫进来帮忙。
叶清微憋得难受,又不敢问她。
晚上下班,整个人都焉了。
好巧不巧的是,乘电梯的时候碰到了付雨。
付雨一看到秦瑾言,那眼神明显不对,炙热的,欲说还休,裹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气氛变得微妙。
两人的关系肯定没那么简单。
秦瑾言站得笔直,付雨往她那边移了点,似有什么话要同她说,叶清微想也没想,一个跨步挤到了中间。
突然而来的占有欲,叫她一时间理不清,但看着付雨蹬着脚,气恼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里莫名的舒坦。
秦瑾言伸手按了1,十秒钟,电梯停下,秦瑾言先出去,叶清微跟在后头,付雨也跟,她扭头就是一瞪。
谁知付雨脸皮很厚,瞪都瞪不走人,跟着到了秦瑾言的车前,微喘着气,“秦总,我能不能和你聊一会?”
秦瑾言坐在后面,开车的是公司配给她的司机,她后仰着身体,手指搭在膝盖上,冷冷地说:“不能。”
付雨咬着唇,哀求地扒着窗户,“就两句好吗?”
和她在食堂骂人的嚣张样完全不同,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