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还想喝点,酒。”
她前一次过来,唇齿就带着点酒味,不浓,浅得像是某种花香。当然,也可能是他的某种滤镜,他觉得恶魔每一块骨头都是绝美的,包括她的体味跟气息,没有任何的缺陷。
哥哥舔了舔唇,仿佛还残留着辣椒块的酥麻。
“不行!”
弟弟严厉拒绝他,“许粒,你别以为你病好了,就可以放肆了!你给老子安分点!不然,我告诉你女友你不听话!”
哥哥被饭粒呛到。
这种被请家长是感觉怎么回事?
“我不喝了,肯定滴酒不沾,你别告诉她。”哥哥无奈妥协。
“这还差不多。”弟弟坐了回去,又故作无意地问,“你都出院那么多天了,她怎么没来看你?”
该不会那个家伙对病美人有着某种执念,一旦哥哥好了,就不要他了?
草,他会想打死那个女人的。
“她……来的方式很特殊。”
有时候是床头。
有时候是床底。
哥哥有些不好意思,“我见过的,只是你看不见的。”
弟弟表情逐渐失控扭曲,这要不是哥哥的手术成功,一直有人安排活动,他真的会觉得哥哥是跟鬼在谈恋爱!
吃完晚饭后,许燃去洗碗,哥哥被他赶回了房间,“你收拾下,开窗去一下霉味,好久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