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毫不客气毒舌,“你是做春梦做坏了脑袋吗?”
f-3344立即摆出自己的优势,“我可驱使阴傀!它们是杀不死的军队!”
谪仙眼底泛起了奇异之色。
“那我盗天观又有何好处?”
f-3344自然也是做了功课的,他知道这位神医的仇恨,他被老观主一手带大,老观主却命丧天子之手,想必早就对天子恨之入骨了。
他笑了起来,傲然道,“自然是,敢教天子做脚下狸奴!”
谪仙面色一冷,他袖袍翩飞,金针飞去,划破了这位访客的眉骨。
“你什么玩意,也敢当她是狸奴?”
f-3344错愕无比。
不是仇人吗,这、这怎么还有点余情未了的味道?
f-3344想不通关节,但他不想错过盗天观的助力,只得吃下了这个暗亏,“是,是我僭越了,只要盗天观肯帮我,宗政天子随你处置!”
她随我……处置吗?
应戮仙抬起手掌,不自觉往后伸着,捋了一下发尾的葡萄花穗,捏起来粒粒晶莹饱满。
他垂眸,掠过角落发旧的鲤鱼灯。
“好。我帮你,她给我。”
各方势力频繁活动,天子的帝京风雨欲来。
海少焉踏入金佩宫,忧心忡忡禀报,“最近出了很多怪事,来了很多怪人……”
天子提笔描绘,声调慵懒,像是在日光下晒化了一般。
“都监视起来了吗?”
海少焉抬起头,珠冕摇晃,天子的面容被窗外雪光映得灿亮模糊,她内着饕餮纹红衫,外披一件黑貂斗篷,那绒毛蓬蓬簇着颈,炉香缭绕,贵重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