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掷地有声。
“旗花,全放了!不必再留手!这次,孤要教他们,何为有来无回!”
都死!
给她的玩具陪葬!
国师叹息,“牢笼破了。”
房日兔转过头,“……啥?”
“房姑娘,东北角的旗花,有劳您了。”国师吩咐一句,匆匆下了城楼。
刹那,不同方向的旗花响彻天际。
蜃楼王见这一幕,并不惊奇,这三公主要是没点底牌,她怎么敢在余孽尚未清除之际,就在太庙称帝呢?眼看着绯红越走越远,他有些急了,“魏帝,咱们该下手了,不能放虎归山啊!”他们难得引诱宗政绯红脱离了城楼的保护,这时候不趁她病要她命,还等什么!
也不等魏殊恩同意,他招了招手,“放箭!”
但无一人敢动。
“你们在愣什么?”
蜃楼王怒斥。
一名将领吞吞吐吐,“可是,可是那是天命降临、诸邪避退的天子,我们敢杀她,会有报应的……”
蜃楼王坐拥千年古国,又有无数人间兵器随行,自诩是唯一的天命,这次他破了祖宗的规矩,从蜃楼出行,就是要趁着两败俱伤,趁乱统一中原九州!他一看众人的神色,怒意更甚,“什么天命降临,诸邪避退,那都是异象所致,跟人无关!”
纵然他解释了一番缘由,士兵仍是犹豫不决。
天命,鬼神,这是他们不敢、也不能冒犯的厉害东西,听说沾染之后,全家都会因此归西!
“愚昧!真是愚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