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殊恩:“我劝你还是放弃,人家哥哥长哥哥短,我在床底亲耳所听,你没希望了。”
商陆:“关我屁事,舌头伸出来。”
魏殊恩:“你认识我。”
商陆:“关……”
他倏忽收了声。
魏殊恩依然是那副兽奴打扮,黑纱卸去之后,脸颊两边的耳朵沾着血迹,像是一朵晕染开的锦带花。
帝王凤眼薄唇,凌厉更胜多情。
半个时辰后,商陆返回自己的房间。
窈窕的身影立在烛台前,捏起了一簇植株,那雪白的花瓣里夹着一粒粒鲜红的花苞,她低下头,似乎研究着怎么入口。
“别碰!”
商陆一把夺过,斥责来人,“这是狼毒花,断肠草,全身都有毒的,你还碰它,不要命了你?”
绯红挑了下眉,手掌被大夫翻来覆去地检查。
“还没开始玩呢,您不用紧张。”
商陆喉咙溢出冷哼。
“最好如此。”
绯红拨开桌案的一簇狼毒花,后臀轻微倚着,“我那个小兽奴,他怎么样了?你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是不是很多话聊?”
来了。
上位者都很多疑,一点蛛丝马迹都能让他们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