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号:“我炸。”
8号:“我靠!你牌怎么这么顺?是不是出老千了?”
9号:“拿来吧你!”
直男们并未多想,打牌打到天亮。
至于为什么这样做,主要是他们不太敢睡,生怕城堡下堆积的贪吃蛇方块组合起来,在睡梦中把他们吞了,那肯定是一逮一个准的!
而阿黛丝则是被4号跟6号两位女性玩家同时看管。
阿黛丝犹豫地说,“是……是不是有人在哭?”
她有点担心那三位陪审员。
4号淡定铺床,“一个爬床的小奶崽子而已,放心,他的体质经过强化,应该不会出人命的。”
阿黛丝:“?”
6号翘起腿,优雅摇晃着红酒杯,“就是你哥的娇妻地位危险了。”
阿黛丝:“???”
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啊!
夜色渐深,猩红天幕无限低垂,低得仿佛能钩着窗户。
“哔剥——”
绯红剥开糖纸的一角,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剥得很慢,将这一张樱桃色的糖纸没有半点损伤、完整地剥落下来,露出了半透明的澄亮的糖球,最里面是细腻绵软的夹心。
她随口咬住棒棒糖,又将鲜粉色的糖纸整齐叠好。
有着路易斯这么一个完美型的自律男友,乔绯红不抽烟也不喝酒,哪怕熬夜都有一种罪恶感,也许是为了补偿自己的感官,她跟路易斯一样,都对甜食很上瘾,每天能吃掉一打的棒棒糖。绯红偶尔也会咬上一两支,尤其是牙口发痒的时候。
她用来磨牙,克制暴虐。
这声响似乎弄醒了旁边的人,他支起清瘦白皙的肩胛骨,又将毛扎扎的脑袋凑上了她的手。
“吃糖吗?给你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