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山玉君在殿中坐了一阵,红四跟红六同时进来。
她们对视一眼,低声说,“父亲,她……她晕了过去,我把他们搬回我的水边楼了。”
她们本想把那个男人搬走的,可是娘亲抱得很紧,显然份量很重,她们也不敢随意丢弃,万一娘亲醒来,就得兴师问罪了。昆山玉君平淡应了声,“好生照料就是,毕竟是你们的亲生娘亲。”
“是!”
姑娘俩都有些惊喜。
绯红在水边楼的消息很快传到其他姐妹的耳中,她们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不经意”路过水边楼。
而绯红也不客气,鸠占鹊巢,就在楼里照顾起了昏迷的妄机宜。
很快,老二发现不对。
“这样不行啊。”
她摸着下巴。
“娘亲跟师公相处的时间太长了,父亲又不来这里,这样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姐妹们同时忧虑起来。
“那该怎么办?”
她们一致望向最有主意的老六跟老八。
老六还没说话,老八则是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有何难!”
她为破镜重圆的夫妻准备的鸳鸯散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
红八一边指挥着红四趁人不备往炉子放鸳鸯散,一边则是让红七跟红九去一趟天经宫,把父亲请来,就说是娘亲病得很严重。另外,为了防止有人破坏,她们还设置了重重阵法,没个三天两夜也解不开。多方人马默契配合,事情进行得无比顺利。
只是谁都没想到,最先踏足水边楼的,是刚回宗门的江遮。
他感应到了师尊微弱的气机,道了一声打扰了,就突破结界,寻到楼里来。
众女都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