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见三个蓝绯红的时候,自己也受不住了,醉得昏睡过去。
楼撼星是被生生渴醒的。
也许是临别酒的后劲太大了,他昏沉得头痛欲裂,不由得伸手一扶,结果发现手脚被捆在窄床上无法动弹,衣物更是被扯得只剩下一件中衣。他倒吸一口凉气,这是遇上个劫色的匪徒?他羞恼无比,“还不快将你爷爷放开——”
他这一吼声吓得旁边的人颤了一下,手中的书滚落下来。
楼撼星定睛一看。
《谢红鸾驯兽记》。
他登时一口气没提上来。
楼撼星发狠地想,他定要将劫匪挫骨扬灰,不得轮回!
随后他狠狠剜了一眼“劫匪”,船舱昏暗,只点了一根绛蜡,她穿着抹胸跟纱裤,密密匝匝的长发卷在胸前和腰侧,露出莹白的手腕和脚踝。
他愣住了,“红……怎么是你?”
她撑着气势,色厉内荏地说,“是我啊,怎么了?就许你骗我要心头血,不准我迷昏你带回家吗?我告诉你,现在,嗯,现在你是我蓝绯红的人了,乖乖躺好,不许乱动!”她又捡起了那本手札,视若珍宝般拍了拍灰尘。
楼撼星从死气沉沉到满血复活也不过一瞬,他胸前的春水都要涨破开来,欢喜得浑身发颤。
他于是乖乖不再乱动,一双眼笑着望她。
她背着他,将那手札鬼鬼祟祟看完了,又塞进了某个地方,这才走到他旁边,手拂了一下他的脸。
楼撼星听话含住了她手指。
对方吓了一跳,“你你你干什么!”
她后来又觉得自己太弱了,动作强硬起来。
楼撼星早就按耐不住了,拱着腰身,像个小犬一样,向她索取。她为难蹙眉,说,“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奇怪?这个,男子应当在上面的,我娘手札都是那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