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裹了一条草莓红波点浴巾出来——这是衣柜里仅剩的一条干净的浴巾。
水珠泅湿两侧腰线,没入更深的灌木丛禁地。
绯红吹了一记口哨。
陈京直:“……”
她真的是变异了,这种流氓口哨都学会了。
男人目不斜视经过她,他单手扶着衣柜木门,背部肌肉的线条瞬间勾勒明晰。
“你是在找这个嘛?”
绯红指尖一甩,给他勾了一条大红色的。
极红。
极骚。
男人眼角抽搐。
陈京直几乎是一字一顿咬着说。
“谢谢,我本命年没到,大可不必。”
虽然但是,他被人摁在柜子前,强行给穿上了。
陈京直气得哆嗦,牙齿都打着颤。
他对穿什么不太在意,但像这样被人压着头穿这么骚包的,一种耻辱感油然而生。男人双腿微分地站着,像是一丛阴沉峭拔的塔松,他的眼神层层结冰,“谷绯红,你他妈最好不要落到我的手上,不然——”
“抬腿。”
他屈辱照做。
绯红给小公狗安排得明明白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