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尾翅开了!!!”
白蝉很崩溃,扭头就要看它尾部,说时迟那时快,大青龟四肢缩进壳里,快如残影,快准狠翻了个底朝天。
“嘎!”
白蝉被龟壳生生砸得晕过去了,漫天蝉声也停止了。
“师弟,对不住了。”
大青龟满是愧疚,它又伸出四肢,想把自己翻回去,结果翻了半天,龟壳纹丝不动,大青龟气喘吁吁。
“老了,老了,累死老龟了。”
释一瓣只得把小弟子优昙叫过来。
“大师父你叫我?”
青苍天被人为撕裂,坠下一颗金灿灿的太阳,对方面目被金光淹没,胸膛用力起伏,汗珠凝固成金珠,一一披挂在垒砌而起的肌肉上,腰腹两侧线条蜿蜒而下,如同一把双刀,锋利插入庄重缁衣当中。
老龟:“小子,别展示你伟岸胸肌了,快过来,给老龟翻个身。”
优昙:“……”
佛子收了金刚不坏身的法身,身上的金光也层层消退。
他走过去,双手捧着,给大青龟翻了起来,“咦?这不是二师父吗?扁得我都认不出了!”
优昙面露同情。
大师父的万年龟壳可不是开玩笑的,曾经因为睡觉太香,一个翻身就压垮了一重诸天,幸好弟子都不在那一层居住。
“对了,大师父,刚才我听见了一阵蝉声,好像二师父的声音啊。”优昙一脸欲言而止,就差没说您这睡相也太差了吧,二师父它死得好惨,不对,是扁得好惨啊。优昙一想,又默默往后退了半步,保持安全距离。
大青龟:“……”
老龟我就知道,这个黑锅我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