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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露白已经很久不敢趴着睡了,那种涨裂的痛简直能逼疯人!

“呼呼!”

兄弟俩吃饱喝足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脸颊红澎澎的,偶尔砸着小嘴。

男婴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周露白神色一暗。

她就从来不会这样。

每次侍寝都是惊天动地,抵死缠绵,但事后两人却冷淡得像陌生人一样,她在他身边,盖着另一床绣被,大多时候都翻过身去,给他留一个遥远的背影。

有一次,他被折腾得睡不着了,睁眼了半宿,转头看她小衣松垮,卷到半扇,他倾过身去,便想着捋一捋——

“唰!”

刹那之间,匕首横在他颈边。

她双眸寒光如刃。

尽管下一刻她收回刀去,用舌尖舔了他,蜜煎煎地说,“吓着你了?寡人跟你闹着玩儿。”

不。

那不是闹着玩儿。

她从头到尾都对他心有戒备,所以哪怕就寝之时,枕被之下,必藏着防身的利器!

现今可好,她娶了一个柔软温顺的新后,身家清白,性情贞静,是那种相处了一辈子也红不了几次脸的贤夫,那女人应该很中意罢?与周黎书共寝的时候,她床头,也不用放着那伤人的利刃罢?毕竟他“大兄”柔柔弱弱,她这一刀下去,保准要被吓哭!

她疼他疼得那么厉害,怎么舍得让他哭呢?

周黎书凤眸冷涩。

他低下头,双生子紧贴他胸膛。

他本想趁着那次引诱周黎书,刺激她狂性大发,把他们都给做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