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可能,阚定权明明是个——”
“是个gay,对吗。”
女人说得漫不经心。
阚定权眼睛眯起。
“咔哒——”
浴室的门打开了。
绯红擦着头发走出来,腿线笔直,像是出鞘的利刃。
而下一刻,她被人摔上了床榻,对方急切摩挲着她的腿弯,豺狼虎豹般掠食。绯红表情松散,推了推胸口的脑袋,凉薄地说,“行了,啃什么啃,我是狗骨头么,你做不了你不知道?”
气氛顿时僵硬。
阚定权是天生多情带笑的面孔,此时被一层朦胧的灯光笼罩,愈发深情脉脉,“你说什么?”
“我说——”
她指尖在他喉结打转,“亲爱的,做个交易吧,老爷子做主给了我5的股份,你呢,既然是我名义上的老公,给我个10不过分吧?看在钱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让我做同妻的事了,以后你玩兔儿爷,我还能帮你掩护呢,多棒呀。”
这条美人蛇终于张开了血盆大口,要咬他个血迹斑斑。
空手套白狼?
呵呵,这位大小姐是聪明过头了吗。
阚定权眼底阴冷。
这个被戚厌纵得几分天真的女人怕是不知道,聪明人有时候死得更快——不是每个男人都吃她这一套的。
“我给你一次机会,组织语言,重新说过。”
绯红伸出手,搂住他脖子,亲密无间的姿势。
“那我也给你一个机会,答应我的条件,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