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也没我啥事儿啊?
等到七月份,郝月的胎已经稳了,可以说出来的时候,周围的小伙伴都很吃惊。
毕竟郝月结婚一年半才怀孕,很多人还在背地里议论着,这怕是个不能生的吧?
有些看不惯魏启丰对郝月好的人,还在背地里说酸话,说郝月占着茅坑不拉屎,说郝月是不下蛋的鸡云云的。
反正说的可难听了。
结果,如今人家有了!
然后,那些多年不孕的就动了心思,先是跟郝月套套近乎,然后才过来讨教怀孕的方法。
起初也只是身边这些人动了心,之后去镇里开会的时候,听了消息的人,也都悄悄的过来打听,便是自己家不需要,那亲戚朋友家,总有需要的吧。
郝月开始还矜持的端着,很快觉得端的差不多了,便开始透露了一下春眠的药膏。
当然,郝月把丑话说在前头,她调理身体可是花了不少钱,而且这还分情况的轻重缓急不同,使用的疗程也不同。
一听只是涂抹,根本不需要吃,很多女人动了心思。
有些人为了求个孩子,符灰水都喝过,只是涂抹药膏算什么难事儿?
就是吧,这药膏的价格是真的贵。
郝月说了,就她这种最基本的情况,一盒药膏就要38块钱!
那如果严重一些的,怕是治下来得千八百块了。
要孩子还是要钱?
这根本不需要选,没孩子赚再多钱没人继承,那也没有意义啊,也没有动力。
然后,春眠家里便开始来些奇奇怪怪的人。
起初还是些骑自行车的,这两年条件好了,村里村外骑自行车的人也多了起来。
魏家之前有两辆呢,魏启丰上班骑一辆,魏启明去镇上读中学骑一辆。
后来郝月嫁进来,又买了一辆,她上班也需要骑车方便一些,总是让魏启丰载着也不么回事儿。
再加上双职工家庭,可以小小的奢侈一把,所以郝月也买了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