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顺利无所谓,人顺就好。”肖无灼道。

黎墨夕:“还是就等一个月?”

肖无灼:“不要。”

他曾六年不见怀中这人,为何现在为了那莫名其妙的习俗又要等上一个月。

黎墨夕将他另一手掌拉起,先是十指交扣完了一会儿,然后蓦地将那手拉靠近嘴边,张嘴轻咬住对方有力的指尖,而后才笑笑道:“不如我们照着那习俗做,我每日晚上再溜去你落院那儿,爬你的床。”

“爬我床?”

“嗯,偷偷去见你。”

肖无灼想了会儿,道:“想你爬床,可白日不能见你,还是不要。”

黎墨夕唇角弯了弯,又将他一指指尖含进。

肖无灼感觉那调皮的舌尖好似逗弄般吮着他指腹,片刻后便微哑道:“现在就想爬床了?”

黎墨夕松开唇口,道:“就想咬咬你而已。”

可因他靠在肖无灼怀里,已能感觉对方升高的体温,便轻喃道:“你想我爬床吗?”

肖无灼收紧胳膊:“嗯,可明日还有正事。”

要不他早就将人翻到榻上了。

顶上的啁啾长鸣忽地变得更大声,黎墨夕无奈道:“它们这是不打算让人入眠了。”

肖无灼在他耳边道:“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