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士朝眼前俊俏青年道:“果然你就是剑主。”

一旁肖无灼问道:“请问这矿石是何时开始躁动的?”

铸剑士眯起眼似在回想:“这石头这几年间偶尔会出现躁动,一次便持续上数月,接着平静了好一阵,怎知从两个月前又开始躁动。”

黎墨夕道:“两个月前便是黑土被夺走当时。”

铸剑士道:“你的灵剑不在自己身边?”

确实,他发觉眼前青年从方才入山时便两手皆空。

黎墨夕道:“我的剑之前也曾有数年不在我手上。”

肖无灼道:“他被关在海上某一处,一年前才回到这里。”

铸剑士了然道:“那便是你归来后灵剑又感应到主人,进而引发浮躁的。”

黎墨夕道:“后来我曾短暂拿回灵剑,可两个月前又被人夺走。”

潭云道:“所以总归,黑土已知目前持有他的人并非墨夕,倘若连这铸剑石都如此浮躁,对方肯定要用更大的心力去压制黑土焦躁。”

枕鹤颔首,道:“只不过这人拿走黑土的用意为何,我们尚未清楚。”

看完铸剑石后,一群人步出屋子外头,所有人的头发及衣裳皆已汗湿,而铸剑士却是一身干净,只落了几滴汗。

枕鹤转身正要说话,正好见到肖无灼抬手替黎墨夕抹掉额上汗水。

潭云见师尊望着两人,便指着一旁架上,道:“师尊,那儿有布您能借来擦。”

枕鹤偏头,看见四五条乌漆麻黑的破布挂在那,似乎刚往地上抹完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