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墨夕不解:“那您为何看着天空叹息、看着树叹息、看着花也叹息?”
枕鹤慎重的说:“气氛逼我如此。”
黎墨夕:“……”
“干嘛?”枕鹤偏头看他。
“既然不是回忆过往,那您方才表情认真慎重是在想什么?”黎墨夕不禁问道。
枕鹤蹙眉道:“想这片树和花怎么好像永生般,与那塘里荷花一样都不会死。”
“您是多想他们枯死…”
枕鹤又道:“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人活百年,到头来居然比不过一颗树和一朵花开得灿烂,我在思考这是为何。”
黎墨夕见话题突然变的学问又玄幻,便也认真问道:“那师父想出来了吗?”
枕鹤点头,表情高深莫测道:“大概因为他们就是死不了。”
黎墨夕:“……”
沿路走了好一会儿,三人便到达落院。
枕鹤一进室内,便发现此处非常宽敞,几个不同功能的侧室连在一起、没有隔墙,他一眼便望进最里头的床榻,疑问道:“这床加宽过吗?怎么往外凸了一尺?”
非常显眼!
“嗯…”黎墨夕有些不自然回道。
“谁加的?”枕鹤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