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云道:“嗯,那大钟的年纪已逾千年,可据说最初未如此大声,是你师父在上头施咒,让其声量放大。”
何止是放大,简直是响彻云霄划破天际斗破苍穹……总归他当时修道,每个清晨都要被那贯耳的钟声吵至脑仁发疼,
顾子深道:“确实吵的脑子都要裂了,为何要调大声?”
潭云目光深远,然后说道:“枕鹤前辈总说,不能让鸡唤醒我们,而是要我们去唤醒鸡。”
黎墨夕道:“……确实是师父会说的话。”
动不动就与鸡有关。
顾子深朝好友说道:“…你师父真的奇葩。”
黎墨夕便道:“与你约莫不相上下。”
顾子深横眉竖眼道:“我为人如此正经,你别随意随意诋毁我做人认真实在的名声。”
话落后就见对方似在戏笑,他便不服的用手推了黎墨夕一把,接着瞬间也被推了回来,两人蓦然间原地闹腾起来,如同两个五岁娃娃,如同当年一同站在廊上被罚提锅的两个小男孩。
两人嘻嘻闹闹间,潭云忽地朝另一处望去,然后说道:“无灼和穆洵来了。”
眼前二人瞬间便停下动作,双双往仙尊视线方向看去。
结果那处只有一片空荡的石地,连一个人影皆无。
潭云又道:“看来你们往后也不需什么定神的符咒,两个人名便很好用了。
黎墨夕:“……”
顾子深则是笑得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