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鹤振振有词道:“以无灼的剑法,兴许陪你练上一个时辰,一竹篓的木剑就断光了。”

黎墨夕不禁气笑:“我剑法没差成那样!”

当时峰上修道,他与顾子深剑法皆是排名数一的,虽他在岛上六年未拿剑,可脑袋里皆记得以前所学,若用心点复习,应能很快找回手感。

枕鹤解释道:“不是说你差,而是你心上人的修为太高,实力已在许多人之上,何况他拿落悬、你拿木剑,这自然是更加悬殊。”

黎墨夕自然而然道:“肖焕说他不带剑。”

枕鹤:“…陪你练剑不带剑?”

什么新奇做法?

害!现下年轻人搞对象的招式他真是越看越不明白了!还得好好记录,方便以后集结成册。

黎墨夕失笑道:“他以前陪我练习时便没带剑了。”

枕鹤又是一咳,认真说道:“我发觉…无灼还挺会的。”

从以前便懂得宠媳妇那啥的,他简直不能更赞同!

啧啧,看来肖无灼话虽少,但行动力可不是一般!

枕鹤又道:“不过你俩的身子手脚都属于修长型,剑道上确实比别人有优势,下午我有空便过去看看你们习剑吧。”

黎墨夕点头,“待我多复习的几天,肖焕便会教我新的招式,不过师父你没想过再拿剑?”

竹篓里的剑皆是崭新,似乎是一雕刻完便收集起,完全没有使用过。

枕鹤摇头:“我就刻着玩的,没想用他,况且我对剑道本就无心,挥剑的时间不如拿去多研发几个新符。”

黎墨夕道:“您在结地里隐居了上百年,研制出的符咒应该也上百上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