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灼道:“在落院里想着你,自己来。”
当时只要在桥上见完对方,他的想望便会极难收拾,每每回了落院都要舒缓,才能压下那股心中躁动。
语毕,他又开始轻吻着黎墨夕唇角,好不容易缓下的气息似又开始张狂。
“…嗯…”黎墨夕自是感觉到了,赧然道:“…你怎么…”
明明…明明方才已经……
低沉的嗓音道:“谁害的?嗯?”
他咬着对方耳廓,重重吮吻,将心中所有的依恋传递过去。
黎墨夕赧道:“你当时…藏的可真好…”
肖无灼撑起胳膊凝望他:“不好。”
若藏的够好,便不会在写春联时拉住对方的手。
在清河时,更不会趁人睡着后亲吻。
那皆是他克制不住的表现。
黎墨夕眼眸半阖,唇间再度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呜耶,待两唇分开后,中间便连着一缕水丝,肖无灼顺着对方下巴将其吮掉,低声在他耳边道:“那时你在清河发出的便是这种声音。”
黎墨夕双眸微微睁大,只得羞臊的偏过头,将半脸埋在枕里,不再看他。
肖无灼控制不了的咬住露在眼前的耳朵,直到夜幕极深极沉,室内榻上才逐渐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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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