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怀里这人,不论是何种模样,他定能在瞬间便认定。

黎墨夕朝他弯起唇角,正要开口再说,蓦地肚子咕咚一声。

肖无灼这才慢慢将人放开,拿起刚进房就被他扔至小桌上的吹糖,递给对方,然后看着人拆开纸包,露出里头小狗形状的吹糖,将其放入口中。

仿佛所有情景皆与当年重和。

黎墨夕见他眼神,便知道他想起的画面,因自己也同时忆起了,于是含笑道:“这回你还吃吗?”

肖无灼直接靠近他手中的糖,咬掉小狗尾巴。

黎墨夕绽笑道:“这么凶?一来就用咬的。”

肖无灼望着他,低声说道:“以后咬你。”

黎墨夕瞬间耳廓发红,垂眼静静吃着,好一会儿后才说:“你怎么没问我过去几年在哪里呢?”

肖无灼凝望着他,半晌后才道:“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

且他心底有底,对方的消失十之有九是让人囚禁了,而眼下黎墨夕既在他视线所及之处,他虽想把来龙去脉弄清楚,可却并不想要对方立即回想坏事,若黎墨夕现下也不想提及,往后他们还有大把的时间。

到时,该算的帐他半分也不会放过,对于隐在幕后之人。

黎墨夕知晓对方心底的回转,毕竟自己好端端消迹了六年,除了被囚即软禁,压根不可能有其他原因。

肖无灼肯定也猜想的到,只是不想要他硬讲,可他能明白对方想弄清事情的心。

于是黎墨夕脑袋转了转,好一会儿后便尽量用上稀松平常的语气,将他最初被带上岛,以及两名小童的事陆续诉出,虽说六年听起来很漫长,但岛上软禁生活乏善可陈,也没什么好说,一刻不到便语毕了。

中途他顿了顿,试图用以平静的语调道出蛊虫蚀灵之事,可眼前人仍是在瞬间握紧他手腕,紧紧拽于掌间。

肖无灼脸色面若寒冰,沉声问道:“有别的症状残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