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无灼简单点头,开口就问:“琴呢?”
顾子深带着他进到庭院中,悦吟还摆在石桌上,肖无灼靠近一看,发现确实为黑土剑气,猛地握紧手中落悬,道:“有看见人吗?”
他指的是损琴之人,言谈中也是直接将黎墨夕区隔开。
顾子深自是了悟,道:“没有,唯一的线索便是这剑气。”
肖无灼沉眼望着悦吟,冷声道:“这人拿了他剑,必定知道他下落。”
顾子深道:“我昨日已在城中绕过,到处皆不见黑土剑气。”
接着他便将昨日院中谈话全数告知肖无灼。
提及他娘怀疑是墨夕所为时,他见对方掌间一紧,再度将黑剑给握牢。
待他全部陈述完毕,肖无灼只低声说了句:“他不会施符咒。”
黎墨夕对仙术道是半分不熟,他清楚的很。
顾子深道:“我知道,可我娘并非修道中人,如今兄长发生此事,她一时半刻还听不进我的话,你别怪她。”
此时裴若槐刚好从院外走进,一身黑衣,手持榆悠。
他见肖无灼出现在这里也未显讶,径自朝他道:“到处皆无他剑上气息。”
顾子深正要回答,一旁肖无灼却先开口:“对方既拿他的剑,必定完事之后便将其隐起,除了这把琴,其余地方要寻到一丝剑气实为不易。”
裴若槐颔首,说道:“金陵城内我已全数查探过,灵剑若不是被带出城,便是被人以界或符封之,可灵剑若不为其主所用,应是有排斥反应,只是这反应可大可小。”
肖无灼道:“此人知道灵剑的习性也懂得用咒,要把人藏起便也不是难事。”